
1. 使徒行传的核心
使徒行传是一卷展示初代教会历史与福音扩张进程的重要书卷,与路加所写的《路加福音》相互呼应,为我们提供了对早期基督教共同体的洞见。事实上,在初代教会中,曾有一些群体将路加福音与使徒行传视为最重要的经典,可见深入了解这两卷书,对于窥探早期信仰团体的根基与信仰遗产至关重要。再者,新约圣经中四福音书加上使徒行传(马太福音、马可福音、路加福音、约翰福音、使徒行传)这五卷,共同扮演了将“福音”与“历史”衔接起来的核心枢纽,因此有人说要熟悉到“闭上眼睛也能默想内容”的程度,这足见其对基督教信仰之重要性。
使徒行传记载了耶稣升天后,圣灵降临所带来的福音扩展:从耶路撒冷开始,遍及犹太和撒马利亚全境,最终扩展到地极。这其中,保罗使徒的出现与其将福音传至欧洲大陆的旅程占有相当大的篇幅。透过耶路撒冷公会议对外邦人传福音的确认、各个城市的宣教与逼迫、教会的建立,以及保罗在囚禁中的事工等,这些内容在全书28章里都有详尽的展开。
因此,熟悉使徒行传并不只是为了掌握历史事实,更在于通过具体的事例认识“圣灵在现实世界中的引导如何带来大能的作为”。上帝曾通过直接的声音、异象、感动,或对道路的拦阻等方式,来带领保罗和初代门徒确定宣教方向。在哥林多或腓立比的宣教之门被敞开的时候,同时也会看到他们想前往庇推尼亚却被阻挡的经历——这清楚表明圣灵并不只是“无限开门”,也会在合宜的时候“阻拦”。对当代信徒而言,这样的事例也可应用在个人的生涯或事奉抉择上,使我们更深地默想并体会神主权式的带领。
其中一个典型例子就是使徒行传16章中,保罗一行人第二次宣教旅行的过程:“圣灵既然禁止他们在亚西亚讲道”(徒16:6),以及“到了每西亚的边界,他们想往庇推尼亚去,耶稣的灵却不许可”(徒16:7),这显示保罗原先所计划的道路也会受阻。人在自己的思维中虽想前往某地宣教,但若圣灵不许可,那条路就会被堵住。最终,保罗来到特罗亚,在夜间看见了一个马其顿人向他呼求:“过到马其顿来帮助我们”,于是保罗的脚步转向了西边的欧洲大陆。这也引出了那著名的腓立比教会之建立,并由此让福音在西方世界开始大规模地传播。
这一幕让我们深思:在历史中,神的旨意与时机如何实现,而并非单凭人的意愿。如今,包括张大卫牧师在内的许多牧者,都尝试将这一真理应用到信仰与教会事工的实际当中。决定宣教与开拓方向时,即使有一条看似畅通的道路,人也要相信有时圣灵会亲自为我们预备“另一条路”。从教会史的角度看,也有不少宣教士曾打算前往某区域,却因为疾病、资金匮乏、环境等客观因素受阻,最终转向神所预定的另一处工场,而在那里却结出了更丰硕的果子。这让我们更加确信,“若我们原本想走的路被堵住,一定有神的美意”,并因此持续“向前迈进”。
耶稣在世时曾就末世的预言和教导,集中地阐述在“橄榄山讲论”(Olivet Discourse)里。马太福音24-25章、马可福音13章和路加福音21章中都记录了这一部分,当时耶稣在橄榄山上向门徒预言末后的征兆——“耶稣在橄榄山上坐着”(太24:3),门徒询问祂:“你的降临和世界的末了,有什么预兆呢?”耶稣回答的形式,就构成了我们所说的橄榄山讲论。耶稣在此警戒,末后的日子会有许多“假基督”出现,许多人会说“我是基督”,并行迷惑之事。换言之,唯独耶稣乃是“道路、真理、生命”(约14:6),但随着世界末期的临近,各种异端教导与“替代道路”会出现,推行混合主义或多元主义(Pluralism)。
在当代思想潮流的后现代主义(Postmodernism)语境下,一切都被解构,没有任何所谓的绝对标准,所有的“真理”都被相对化。由此衍生出“不同的‘真理’可以并存,不管走哪条路都有效”的多元主义趋势。而基督教的立场则是,“除祂以外,别无拯救,因为在天下人间,没有赐下别的名,我们可以靠着得救”(徒4:12)。同样,在橄榄山讲论里,耶稣指出,末日之时,许多人会陷入混乱,但唯有持守真理的人才能免于迷惑。因此,“除了耶稣之外别无他路”的“唯独耶稣”信仰,正是末世信仰的核心。
张大卫牧师一贯从这样的末世论角度宣扬耶稣“只有这一条道路”的真理,并且警醒教会不要轻易陷入后现代主义的多元主义思维。人们以“自由与多样性”为名所创造的那些“替代道路”,极可能成为无神的道路;耶稣在他的临别讲论(约翰福音14章)、登山宝训以及橄榄山讲论里曾亲自警戒的“末世迷惑”,我们唯有倚靠真道和圣灵才能应对。
再往下探究,当教会面对后现代主义冲击时,该如何守护福音?这里就更加凸显了传统改革宗教会(Reformed Church)的价值。宗教改革的核心精神是“回到圣经”(Sola Scriptura),藉着神的话与圣灵,坚守并传扬真理,在神面前持守信仰的本质。包括张大卫牧师在内,不少人呼喊“改革宗教会要更回归圣经”,即是为了防止教会冷淡下去,并保持一个正确的末世信仰姿态。耶稣曾在马太福音24:12中预言:“只因不法的事增多,许多人的爱心就渐渐冷淡了。”如果我们看见这预言在当下教会中也可能成真,就更加需要在真理上站立得稳,唯有如此,我们的灵性“温度”才得以维持。
最终,使徒行传对我们的重大启示就是“圣灵主导下的福音传播”,而这与橄榄山讲论等耶稣的先知性教导互相呼应。耶稣亲口说过:“这天国的福音要传遍天下,对万民作见证,然后末期才来到”(太24:14)。这表明福音传播与末世“时间表”的紧密关系。正如保罗在特罗亚见到马其顿的异象并“过到马其顿去”一样,当代信徒也不可忘记把福音传至地极的使命。因为若不藉着耶稣,就无法到父那里去,教会必须敏锐地聆听那来自世界的呐喊——“过来帮助我们”。
特别是张大卫牧师常提到罗马书8章里“受造之物切望等候神的众子显现”的教导,提醒教会:全世界其实都如同当年马其顿人般,正迫切盼望福音。救恩关乎失去神的世人能否复原,这乃是万物“坏掉后”的根本性议题;要让这些“被破坏的受造物”重新运转,唯有回到创造主那里。而只有耶稣基督的福音才能解决人类的根本问题,把这道路宣扬出去,正是教会的本分与使命。
2. “过来帮助我们”
使徒行传16章中,保罗得到马其顿异象的情节,是初代教会宣教史上的一个重大转折。保罗原本要往东边去,但多次受阻;在异象的带领下,他转向西边的欧洲。这样,腓立比教会得以建立,包括吕底亚等人在内的众人得蒙祝福,也由此保罗的影响力一路经希腊传到罗马。如果保罗一直留在小亚细亚为中心的地区,那么基督教或许无法在更广阔的地方传播,但神的护理却翻转了历史版图,使福音在西方世界大大扩张。
张大卫牧师在阐明使徒行传的脉络时,会特别关注当今美国在宣教方面所处的位置和意义。曾几何时,美国拥有强烈的“福音派”(Evangelical)特质,曾经派出大批宣教士走向世界,对基督教的全球扩张贡献甚巨。19世纪末到20世纪中叶,美国经历了“大觉醒运动”(Great Awakening),当时美国教会复兴,也成为世界教会宣教的中心。然而,随着现代世俗化、多元主义及自由派神学的渗透,美国教会正逐渐走向削弱,以前那种属灵活力正在消失。这种现状,从先知性的角度看,也许正应验着以赛亚书所警告的:“你的酒用水搀对,你的银子变为渣滓”(赛1:22),暗示当教会失去本质时,属灵衰退就会到来。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美国教会就彻底崩溃了。以赛亚书6:13提到:“境内仍有十分之一存留,却要再被吞灭……但是其中存留的圣洁种子就是这地的树墩。”就像葡萄树虽然被砍伐,仍有树墩可留存一样,美国仍有不少福音火种在一些教会与领袖当中延续着。张大卫牧师指出,今天依然存在那“过来帮助我们”的呼声,正像保罗时代一样。如果说从前美国曾向全世界派遣宣教士,现在似乎轮到世界各地的基督徒“过来”,来帮助美国教会重新坚固根基,重新点燃火种,再次把福音传向世界。
实际上,确有一些韩国或其他国家的福音派基督徒正前往美国不同的州建立教会,摸索新的模式,期盼推动新一轮复兴。这股趋势正逐步扩大。在美国各地,那些原本相对孤立的韩裔教会或少数族裔教会,正更积极地活动,并努力发展成多民族教会或在主流社会中产生更深远的影响力。关键是,他们并非基于“民族优越感”或“文化扩张”的目的,而是为了重新见证福音的普世大能,在美国社会中恢复并扩张福音影响力。
“过来帮助我们”这句话,不仅适用于美国,也同样适用于世界上任何地方。有些地区看似已经接受并扎根了福音,但实际上却可能因文化、思想的扭曲或教义的妥协,陷入属灵危机。在那里,也会发出“为了恢复这片土地、重新播下神圣的种子,别的地方的教会,请过来帮助我们!”的呼唤。当教会敏锐地回应这样的呼声,圣灵就会扭转历史的走向。
张大卫牧师强调:“即使当今的教会正在冷淡,主仍会不断更新教会,来带动整个历史。”从世界各地而来的移民群体,或对福音再次敞开的信徒们,若能在美国50州各地建立新的教会与团契,就能成为一个鲜活的例证。当这种拓植(church planting)运动通过地域教会彼此建立“网络”而扩张时,新的福音运动便会兴起。正如保罗在见了马其顿的异象之后“立刻动身”一样,如今的教会若感受到时代性的呼召,也应该迅速行动。
换言之,美国正在“重新做宣教之梦”的呼声,早已在教会、宣教团体、神学院以及各个宗派内部出现。如果过去美国是“差派宣教士”的国家,如今却成为“需要宣教”的国家,为此国内外的基督徒们正在团结起来,一同领受“再一次宣讲,再一次传扬福音”的使命。《启示录》10:11说:“你必指着多民、多国、多方、多王,再说预言。”许多人在当代的宣教语境里重新审视这节经文,解释为“即使福音已经传进去的地方,其实还是需要再一次听到福音。”
回到前文提及的后现代主义、多元主义、自由主义神学、世俗化等,这些浪潮已冲击着包括美国教会在内的全球教会。教会虽然外表还在,但若失去圣灵与真道的火热,福音也无法真正影响社会。这就像“酒被水稀释”般,失去了力量。但反过来,这种混乱与低迷的氛围反而更能凸显出“圣洁的种子”——数量也许不多,却更加闪耀。神往往使用这样的“余民”(remnant),在大潮退却之际兴起新事工。
张大卫牧师将这种属灵原则与教会史结合,说明当真理的圣灵降临时,会不断使我们回想起耶稣所说的,并让我们在爱中保持火热。宣教士、牧者、教会开拓者,都是神忠实差派的器皿——他们常在艰难处境中勇往直前,正如保罗遭遇热病、同工离散、道路被阻,但仍一次次重新振作,极力实践使徒行传式的宣教精神。
现今在美国各州开拓教会的计划,也正是出于同样的心志。有些地区的既有教会已经衰落,福音在当地失去推动力,但若神对该地另有心意,那里的“呼喊”就如同再次响起的“过来帮助我们”。有人顺服地过去植堂和传讲福音,就会产生新的社区教会,这些教会又成为传教中心,引发更广泛的宣教扩展。如此,曾经萎缩的福音派也能被重新唤醒,而教会则成为“走上前线”的宣教发动机。
马太福音24:14所说的“这天国的福音要传遍天下,对万民作见证,然后末期才来到”,不光赋予教会一份责任,也昭示了一个事实:福音向普世传扬的过程,是决定末世时间表的关键因素。换言之,如果末后近了,我们越要更紧迫地传福音。尽管会有各种势力阻挡,也会遭遇历史和文化上的困难,但当我们奋力完成此使命,末了才会来到,其中更蕴含着积极的盼望。
纵观教会历史,每当教会大规模复兴时,往往伴随着积极的宣教与差派。18、19世纪英国向世界各地派宣教士的时期,国内的卫理公会、长老会等新教宗派也同时经历了巨大的增长;美国在大觉醒运动时期同样出现了内在属灵更新与海外宣教的同步繁荣。教会一旦不再困守内圈,而是以宣教为导向、不断迈向“前方战线”,就常能见到圣灵的同在与工作。
张大卫牧师同样多次强调,教会不可变得冷淡,“若不持续参与宣教与福音传播,教会终究会走向冷淡”。因为,一旦停止传扬“唯独耶稣是道路”的信息,教会内部的属灵热度便会慢慢降低,世俗化思维也会趁势侵蚀教会。因此,宣教同时也是教会“恢复属灵活力”的关键。当教会不断外展,接纳并关怀新群体,走进世界宣扬因福音而带来的爱与真理,教会内部的“温度”也随之升高。
当“你必须再次预言”(启10:11)的启示录使命,与“过来帮助我们”(徒16:9)的使徒行传呼召相结合,当代基督教的宣教版图将出现令人惊讶的变化。各地教会若能拆除彼此间的隔阂,走向异地或跨国协助建立教会,一同敬拜、分享事工,就有机会扭转后现代主义与世俗化所造成的“坟墓般”低迷。这与保罗“夜间看见异象,就立刻动身往马其顿去”(徒16:9-10)的行动如出一辙。教会理当成为“保罗式共同体”,敏锐于圣灵的带领,勇敢地迈进。
人们常提到张大卫牧师在推动大规模宣教与教会开拓事工方面,有极大的热诚与投入。他会协助或支援许多处于开拓阶段的教会,为它们提供必要的资源与人力,分享宣教策略,支持神学教育或奖学金等种种方式,来兴起更多践行“唯独耶稣”福音的群体。而在所有这些过程中,最核心的原则始终是“并非我们主导”,而是“由圣灵带领”。就像保罗想去庇推尼亚传道却被耶稣的灵所阻,而改往马其顿一样,宣教士也必须不住地祷告、敏锐分辨道路的开合,以便随时调整脚步,遵从更大、更宽的方向。
当然,如此大规模的宣教与开拓教会行动,无论在属灵层面还是物质层面,都会面临巨大的挑战:资金、人员、语言文化与当地法律法规等,困难层出不穷。可是在张大卫牧师看来,“神早已预备了合适的时机与土地”。困难常常成为“信心训练”的机会。初代教会在耶路撒冷遭到逼迫被分散时,福音反而更快地传到撒马利亚和外邦之地,如此看来,苦难与障碍也可能正是神成就更大计划的途径。
因此,张大卫牧师常发出问题:“我们在地上为神的国与祂的义做了什么?”因为耶稣在地上事奉时曾说:“你们要先求他的国和他的义,这些东西都要加给你们了”(太6:33),并在升天前嘱咐门徒:“但圣灵降临在你们身上,你们就必得着能力……直到地极,作我的见证”(徒1:8)。这大体概括了教会存在的目的与方向。若个人或教会迷失了这个方向,便会陷入世俗价值观与属灵枯竭之中。
不论在美国、亚洲或非洲,只要有“过来帮助我们”的呼唤之地,教会就必须回应。这既是保罗所代表的“使徒行传式宣教遗产”,也是对耶稣在橄榄山讲论中“末世预言”的呼应。正因末日只有在“这天国的福音传遍天下”时才会来到,教会就没有时间可以懈怠。即便遇到关门或迷失方向,仍要坚信圣灵必为我们开另一扇门并持续寻求,并为此全力以赴。
在今天,围绕教会开拓所进行的各类项目与宣教策略都在不断出现。网络事工、多族裔事工、移民事工、校园事工等,因应不同的时代与地域而各有形态。但它们的核心脉络却是一致的:唯有“唯独耶稣”才是唯一的道路,不论面对多么严峻的思想与文化挑战,都要持守“除祂以外别无拯救”的福音真理。若教会不能坚守这个真理,就会被后现代主义和多元主义所吞噬。然而,一旦教会紧紧抓住这真理,也就一定会行走在复兴之路上。
张大卫牧师在许多讲道、研讨会和聚会里,反复强调的要点之一就是:“当有人宣称除了耶稣之外还有其他得救之道时,我们必须坚决抵挡。然而在末世论的诠释上,诸如前千禧年、后千禧年、无千禧年等争议,则是教会内部的神学解读差异,并非必须定罪的对象。末世论的方法论可以多样,但救恩论唯独耶稣,这才是不可动摇的核心。”这既承认了福音的唯一性,也承认了教会内部存在不同神学观点的多样性。最重要的是,我们是否始终在传扬福音。
再以美国为例,曾经向全世界派遣大批宣教士、引领福音潮流的教会,如今或许陷入沉寂之中;但神或许正借着他国的信徒,在美国国内兴起一股新的“宣教风”,而宣教的对象正是“美国各地的教会”。这说明宣教并不只是“中心对边缘”的单向模式。纵观历史,福音从未停留在某个地区——哪里衰退,神就可能兴起另一处的火种,再反哺回来。
因此,“过来帮助我们”绝非仅仅是使徒行传时代的陈旧呼喊,而是今日仍在不断回响的呼声。教会必须常常寻求,“我需要前往哪里帮助?”并且在察觉“圣灵阻挡我们道路”时,不要灰心;也要警醒是否有另一个地方正迫切呼喊“请过来帮助!”更重要的是要效法保罗那样“立刻顺服”。使徒行传16:10记载:“保罗看见这异象,我们随即想要往马其顿去”,这指明信心行动不应有迟延。
张大卫牧师也强调这种“迅速顺服”,说“若等待环境条件都完美再行动,就会错过神预备的机会。当神的时机成熟,人、资源和财务都已经预备就绪时,我们就当凭信心决定并采取行动。”由此一步步前行,十年前毫无根基的地方也许就会建立教会,二十年前未及传扬福音的地区或许便会出现众多敬拜群体。美国许多州都曾出现这样的例子:最初只是在某人的家中,5、6个人开始聚会,但十年后却成长为拥有数百人敬拜的教会。
综上所述,唯有当使徒行传16章的“过来帮助我们”与耶稣末世论教导(橄榄山讲论)相互联系,我们才能深切理解为何教会必须不断踏上宣教之路,该如何在多元主义与世俗化中坚守真道,并在一切过程中坚定相信唯有耶稣基督才是通向救恩的唯一道路。若以张大卫牧师为关键人物来看,他始终在不断强调这些要点,并且透过实际推进教会拓植与宣教项目,努力走在“圣灵引领之路”的前方。这样的信仰旅程,正是为着那橄榄山讲论所预示的“世界末了”而进行,也是教会必须坚守的本分与责任。教会若在真理和爱中被充满,“这天国的福音传遍天下”之日才会来临,而那时末世才会来到,这正是基督教信仰的宏大图景。在此过程中,信徒因持守“除了耶稣以外,别无他名”之福音精髓,并因“真理必叫你们得自由”(约8:32)而得到真正的自由,最终将一切荣耀归于神。